第(2/3)页 他的父亲也没有拥有过自己。 他现在理解父母为什么会总是那样有着阴霾。 但是本能的,女人们会认为孩子是属于自己的。那么孩子就是他们的资产,这又有悖于委员会的任何人不能拥有任何的资产。 “好了,我该走了,孩子,记住,不要让任何人把你当作资本,同样的也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财产。” 劳里.盖文说完,便走了出去。 寒经略站起身来,看着窗户外劳作的人们,再次陷入了沉思。 半年之后,寒经略期待的调令再次到来。 他终于可以回归学院了。 将近四年的工作。 让他变得成熟起来。也懂得了许多。 他再也不会像十六岁那时候的鲁莽。 踏上了回程的列车。 这是一趟搭载着货运的列车。 寒经略坐在列车上,透过窗外看着成排的桑麻树。 这些外围的树木已然守护了圣费尔南多很多年。 火车从西部一直开到了东部。 距离发射台只有几百米的距离的一座码头。 那些原石将会储存等待着货运飞船的再次光临。 寒经略跳下火车,呼吸着属于家乡的味道。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,也是他思想初步形成的地方。 再次来到学院,他又看到了那成排的教学楼。 低矮的山丘,那个地方,他们总是喜欢爬上去看星星。 他在这里长大,这里是他的家。 但是他的路才刚刚开始。 踏上了一条能够让他看见未来的路。 他确定了今后他将要从事的工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