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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愿去想为什么了，她只知道，她不愿离开这股熟悉的气味。

    凤璟缓缓从添添身上起身，怀着一丝希望想要看到那个素日明媚的女子能够醒来，但看到的却是脸色已经近乎透明的俏脸。

    隐在衣袖中的手指尖倏然紧捏，有血不断自指尖溢出，将他玄色的蟒袍染上了浓浓的血丝。

    沐寒见状，欲上前去替凤璟包扎伤口。

    他却伸出手，“退下。”

    沐寒微愣，欲坚持，却被一旁的莫白拉下。

    莫白冲他摇了摇头，沐寒虽是担忧，但只得留在原地，任由丞相大人伤害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自私，明明说了那些话，如今却要离我而去吗？”凤璟虽是笑着开口，但面色分明却是盈满了哀色。

    单薄的烛光将他的面容衬得有几分凄凉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，一张哭的梨带雨的脸浮现在他脑海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会被生下来，你这个孽种，你跟你爹一样，都是畜生，畜生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生下他的娘亲，却看着他满脸恨意的开口。

    与素日对爹的残暴一一笑着承受的娘不同，她此刻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东西。

    而这个女人曾经对他说过，“璟儿，就算你爹对你再残忍，娘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，娘绝不会离你而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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