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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主系统算吗？”

    白苦瓜好歹是混过这么多世界的统了，知道吕芝敏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主系统是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我们系统的老大！也是创造我们的系统！”

    “算吧！”

    吕芝敏也不确定，这种应该算是主人还是算是父母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有两个系统在一起的吗？”

    吕芝敏想要知道这一点。因为按照她看过的来看，系统好像是不分男女的。

    “有，但是不是人类的那种关系。它们还是单独分开住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分开住？”

    吕芝敏觉得，要是喜欢上了一个人，就会时时刻刻想要和他黏在一起，不想分开。

    系统，应该也差不多吧？

    “因为住在一起的话，花销不好算呐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应该是一起分配你们的，嗯，货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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